已经好久没用过如此原生态的茅厕了。用几根木头搭了一个棚,边上围着些柴薪,然后上面盖着茅草,里面很小的空间挖了一个坑。
这样简易。
超强忍着好不容易上完,赶紧逃一样的出来了。
老丈,你家这茅坑都满了,污水四溢,怎么也不清理下啊。”
头子坐在院里太阳下编着柳条筐,闻言头也没抬。
我儿子去终南山里给人烧炭去了,不在家,没人弄哩。”
超有些奇怪,粪便可是极好的肥料啊,他记得使用粪肥应当是早已经使用了的事情啊。怎么现在长安城里百姓家的粪便却没人要?张家沟的百姓都知道积粪。甚至有空时,还会背着筐子去捡牛羊拉在外面的粪,一点都不会放过。
是有人来收粪,但他们收要钱的。”
对吧,不应当是那些来收粪的给钱给住户吗?他记得到了明清的时候,各个城市里都有粪场,有专门的收粪人,甚至还划分地盘,谁敢越界,就会争斗的。
像他记得曾在史书上读过,唐朝时有两个富翁比较独特,一个富翁是专门在长安城里搞废品回收的,后来成为巨富,另一个更传奇,那个就是专门收粪然后卖给郊区百姓的。
超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