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倒是进行的很快。
牛四个去砍了首级，回来时四个都是脸色苍白，没少吐。
战争就是如此的残酷的！”张超安慰四个。
敬宗很快审讯了细封思明等一些羌人首领，得到不少有用的消息。
三千羌人，并不全是一个部落的。甚至细封思明都不是这几个部落里的人，这是由数个原来安置在渭州秦州境内的党项羌部落组成的。
是些千余骑的部落，而细封思明来自于党项羌八大部族之一的细封部落。他早就潜入了秦州，暗中联络诸羌，准备响应吐谷浑的进攻。
封思明拉起这些部族叛乱后，就在秦州劫掠烧杀，目的就是拦截唐军的补给线，甚至是夺取伏羌、成纪等城。
当说张超还是运气比较好的，本来在秦州城的羌贼足有六千多，有一支三千人在围攻伏羌城，而细封思明带了三千出来。
思封明带的这三千，由多个小部族羌人组成，老少皆有，算是比较弱的。
些羌人部落有些内附中原都有上百年历史了，在陇西一带定居生活，放牧打猎，远不如那些在河湟一带的党项羌骠悍。
些人傻乎乎的轻易上钩进城，甚至在街巷战中只被杀了两成左右就崩溃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