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直不是已经说好了亲嘛,陪门财也够了啊。遗爱,又蒙陛下相中,与公主定亲了。”
“可我们还有遗则啊,你只考虑大郎二郎,就不考虑三郎了?大郎娶了五姓女,二郎尚了公主,这三郎总也得找个五姓女吧。而且我打听过了,大唐将来能袭爵,还好找点。但三郎以后可没爵位可袭,现在大郎的那个郡公爵以后要传也是传给二郎,甚至是传给大郎的儿子的。三郎这样的,要找五姓女,可就更难了,这赔门财肯定要的更多。”
“家里的钱财应当也够了吧。”
房夫人不满的道,“那也不能把全部家当用来给三郎娶妻啊,以后这家里日子不要过了?你看别的勋贵功臣,哪个忌讳谈钱说利的?哪家不是在做生意,哪家赚的钱还少了,买田置地开工坊办商团,日子过的滋润多了。你总不能让我们家的三个孩子,以后生活拮据吧?”
房夫人话糙可理不糙。
长安的公侯勋贵们,确实是如此。
就好比说李超,人家都是宰相了,李家不照样做生意,产业遍及天下嘛。
“好吧,我去写字。”
“妾身去给相公磨墨。”房夫人立即笑着说道。
义原郡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