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意义的,不是无味的杀戮的。”李客师为李超辩解着。
李靖却只是叹了声气。
“也许吧,但是过多杀戮本就不好,何况还是杀俘,是诱杀。身为武人,我能理解李相的初衷,虽然我并不完全赞成他的做法。但是,只怕不能理解的人更多,尤其是朝中的那些文官、御史们,只怕会拿这件事情大做文章,我是担心李相吃亏啊。他如今年轻官高,本就易受人眼红妒忌,若有人以此做文章弹劾他,只怕也是不好。”
“陛下信任李相。”
“陛下的信任,那也不是不变的,有句话说的好,功高震主啊,你没听说过?”三原李家和灞上李家,如今也是姻亲,李靖当然不是妒忌李超,他是为李超担心。
一口气诱杀了数万突厥军,这是屠杀啊,这么大的事情,又没有与进行请示过,没跟皇帝请旨,直接就杀了。
李超还是太年轻了啊,年轻气盛了些,他不知道,这样的行为有多么的犯忌讳,多么容易招惹麻烦。
“坑杀数万突厥军,和他们的人头垒了一座京观金字塔,这确实是大杀突厥人威风,也震慑下突厥人,大涨我唐军威风。可对于李相来说,却不是好事。李相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犯下这样简单的错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