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汗的使者,代表的是大汗!”
“我汗你娘!”李思摩直接一酒瓶子就往使者脑袋上敲了下去。
那使者根本没有料到,李思摩居然会突然动手。一时措手不及,陶做的酒瓶在他头上碎开,鲜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这一下,是让你明白尊卑上下。”
使者摸着流血的脑袋,连连往后退去。
走到帐边,摞下一句狠话,“阿史那摸末、阿史那思摩,你们如此侮辱我,就是侮辱大汗,你们等着承受大汗的怒火吧!”
说完,使者慌张跑走了。
郁射设阿史那摸末,酒醒了一点。
“思摩,你刚才也太冲动了点。”
“我只是看不惯这人装腔作势,一个小小的附离,就敢对一个设一个特勤如此呼喝,颉利的人越来越没规矩了。刚才那一下,是替你教训他的。”
“可是,这人回去向颉利告状,我们不好向颉利交待啊。”
“交代什么,有什么好交代的,堂堂一个设,岂是一个附离能侮辱的。其实郁射设也根本不用怕,咄必虽是大汗,但也不是他能为所欲为的。你还有兄弟在北方为拓设,而且你的堂兄弟突利可汗、欲谷设,肯定也是站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