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瓶子里的血液根本没经过处理，怕是没几天要蒸发了。他虽然不知道超市里的瓶装水能保存多久不蒸发，但他知道未经处理过的水，哪怕用真空袋装起来，也保存不了多久会蒸发掉，这瓶血怕是活不过一个礼拜。
好吧，他居然没有阻止妹子去自残，这个才应该是槽点吧。
但是安吉丽娜应该感觉不到什么了，这一天她在张茣的“智能对话系统”，以及自己的毒腐蚀下，真的以为全世界只有张茣一个人还在关心她。
“我知道，你一直想问我，这样做会很开心吗？”张茣看着欲言又止的兔子管家，帮他把问题问了出来。“我也有过这个疑问，开心说不，但至少不烦恼。没错，我没有阻止她自残，也没有阻止她吸，只是一味的通过系统生成的对话来欺骗她，这些都值得吐槽。但仔细想想，这些都不足以让我内疚。谁又能知道她自残不开心？谁又能知道她不吸会开心？谁又能知道她在系统生成的对话下不会更快乐？”
张茣倒是会开解自己：“那个男明星，如果他不受诱惑，又怎么会有一身的麻烦？好吧，我知道这很牵强，但如果安吉丽娜从一开始不吸，谁又需要去阻止她？是的，我不爱他，但是系统生成的对话爱他。系统生成的对话会带给她缺少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