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意思了,不少人很难接受他这么说。
没办法,这种话哪怕搁在这个年代,估计也要得罪一大批基督徒,甚至不少记者也是信教的,他们自然有意见。
张茣还是有点飘了,早两年,他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此刻他却不以为然,面对质疑,他说道:“一开始,你凭借心的信奉,以为看到了世界真正的样子,并且希望有一天所有人都能看到。但慢慢的,你会发现世界是个幻觉,一个我们可以选择是否服从的幻觉。多数人会服从,但也可以将之超越。然后,有的人开始领悟到万物皆虚,万事皆允的道理。但最后你却发现,我们需要的并不是自由,而是智慧。”
这些话似乎更加大逆不道了,而且听着怎么像另有所指?
当然是另有所指,但民主自由在白人世界可是个好东西,张茣却连这个东西都不怎么在乎了,那的确是很飘很膨胀。
很快,又是一位国记者站起来提问,这位同志显然准备帮张茣转移一下话题,又问了个很没营养的问题:“除了天赋,你是怎么一步一步从新秀成长为现役第一人?”
张茣连想都不想,便说道:“这类问题,我已经听过很多次,也说过了很多很多听起来很美好的话。但现在,我不想再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