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淡薄下去的夜幕中,显露出一片灰蒙蒙的轮廓。
“杜少甫,我想起来了,器尊就是七星殿的殿主吧,据说那可是一千多年前的强者了,你怎么会是他的弟子?”
“杜少甫,你去七星殿做什么,据说七星殿可是各自为政,本来有着一流势力的阵容,但一直是各自为政,一盘散沙,这些年虽然还有些底蕴,但已经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底蕴也没有那些什么古天宗,玄符门,大轮教等那么深厚,现在怕是就算是七星殿联手,也难以和玄符门那些势力真正的相比了。”
“杜少甫,你师父是器尊,你不会想去找你师父器尊给你出头去那一族吧。”
“杜少甫,我可提醒你,就算是你师父器尊亲自前去,也是无法和那一族抗衡的。”…………
清晨的半空中,两道身影划过半空,度都是快若闪电,瞬间消失不见。
………………
黄昏,夕阳向大地洒下金辉,整片山脉披上了蝉翼般的金纱,群山沟壑蒙上了一层神秘的淡金色彩。
山谷下,炊烟弥漫,肉香四溢。
杜少甫拿着一只肥大兔腿,目光紧紧的望着任盈盈,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要跟着我,我的事情你似乎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