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这二人，实力到底达到了何种地步，才敢说出这样的话？
但这种震惊，也只是持续了那么短短的一瞬间。
老者头顶上的绿叶抖了抖，调整了一下情绪，道：“妖界广阔无比，老朽实力低微也不知具体大有几何！对于那些高高在上的强者们，也知晓不多！我只知道，这妖界之中几乎所有的妖灵，都受圣妖殿管制，而圣妖殿则在祖妖山之中！”
“圣妖殿？祖妖山？”
杜少甫默默念了一句这两个名字，没有说话。目光却依然看着老者，等待他的下文。
“听说这圣妖殿之中，最强的两位老祖名号分别叫做天妖老祖和地妖老祖，修为通天，传言早已达到了这一界的巅峰境界！二人的声名，在妖界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然，那具体是怎样的境界高度，却不是老朽这小小妖皇所能明白的！”
老者昂首仰望天空，慨叹着说道，苍老的脸上有着神往之色。
“天妖老祖、地妖老祖！”
杜少甫自语，与杜小妖看了彼此一眼后，又是开口问道：“老丈可知，这天妖老祖和地妖老祖二人的本体是什么？”
“这个老朽不知！我只是听说过圣妖殿一直由地妖老祖在主事，至于天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