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法则的一部分玄妙，也很难掌握全部。
所以说，杜少甫在空间法则的领悟一途，想要达到圆满之境，还任重道远！
然而，三十三天存在的无尽岁月以来，也不乏有天资卓绝之辈，可以掌控一种，甚至是多种完整的原始法则。
只是时至今日，那种人真的是很难再见到。
“空间法则真正算起来，应该远远没有物质法则那般衍化万物，包罗万象，繁复浩瀚。但其所胜之处，便是那无穷的深邃玄妙，摆脱了有形之质的窠臼。想要形成自己的空间领域，本质上与扶摇一式和禁神之握或许并没有太大的差别！本有的法则纹理、真义轨迹都在那里，最重要的便是如何排列组合，演化成自己想要的结果！”
杜少甫的思考根本没有间断过，他在不停地琢磨。
根据他的推测，扶摇一式和禁神之握这两样神通，应该也包罗了空间法则之中的不少轨迹，而如果将这些轨迹打散，再掺入更多新的轨迹，重新排列组合起来，便可以形成新的神通。
空老所施展出的空间领域，想必就是这么来的。
“空老施展空间领域之时，法则痕迹应该是这样的……”
杜少甫微闭着眼，十指在虚空之中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