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宣看着文溪就怒气上涌,很不客气地讥讽一声。
他刚走出顾家时,就曾找过文溪,当时他家中长辈让他去拉拢文溪,却不料遭到了文溪的冷眼,那时对方的态度实在傲慢,对他很是轻蔑,使他一直耿耿于怀。
“顾宣,你若再敢对师兄无礼,我定把你骨头都给拆了!”
文溪身旁的一名青衣少年,眼眸中顿时闪过一丝冷芒,盯着顾宣寒声说道。
“任致,多年未见,你还是一副奴仆样,真是丢了你们任家的脸。”
顾宣瞥了青衣少年一眼,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笑意,冷哼一声地说道。
他与青衣少年自幼便相识,对方来自南川域任家,是任家当代家主的长孙,自幼就与他不和,每次见面,两人都要战上一场。
“哼!文师兄对我有恩,像你这种目无尊长的人,怎么会懂得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种大道至理。”
任致冷哼一声,脸上浮现不悦之色,同样开口讥讽一声。
他在灵榜上排位第五,哪怕是文溪,都对他礼待有加,何曾被人如此讽刺过,顾宣的话,使他心中怒焰腾腾。
“你是想再被我镇压一次吗!”
听到任致那一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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