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头顶,那上面有着一顶无形的官帽,现在这顶官帽已经不稳了。
包大长也沒有客气,大凡是他清水堂的兄弟,他一个沒漏的全点了名。
登记在册,安天伟和苏银河办了交接手续,签了字之后,他才对苏银河笑了笑。
“苏所长,其实我前面说我知道你的事,是跟你开玩笑的。”
苏银河愣着半天沒反应过來安天伟这话是真是假。等到他清醒过來的时候,安天伟已经带着这百多号人的队伍,浩浩荡荡的离开了看守所,走远了。
苏银河知道了这事从头到尾就是安天伟的一个骗局之后,站在看守所的大院里跳着脚骂了半个小时,简直声泪俱下。
“我你妹啊……”
“我你全家女性啊……”
……
带着包大长百多号兄弟开赴市中心的安天伟觉得耳根子发烧,一猜就知道肯定是苏银河在背后骂他。
这个看守所的所长,真的不好评价。你硬他就软,你软他就硬,伸缩空间相当大。这种人,在仕途,爬不上去摔不下來,有他不多沒他不少。
“安兄弟,你准备将老子带到哪里去?”包大长跟着安天伟一起,很想知道安天伟第一个给他的任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