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紧,掏了半天,他依然什么也沒有掏到。
安天伟的脸上,是一份出离了愤怒之后的冷峻,一般他出现这样的表情时,总会见血。
他默然的将血宴在刚倒地的那人身上擦了擦,继而倒拎着血宴,向五人步步进逼。
“干,干掉他,我们就,就成神了!”五人中有人打着气,但是说话却不知怎么的结巴了起來。
五人都显的极其慌乱,恨刚才为什么贪图一时之快,将枪塞进枪套里。
安天伟在他们还沒有掏出枪之前,已经如鬼魅般到了他们的近前,和一个汉子的眼睛距离不超过五寸。
“扑……”血宴入体的声音。
这汉子只觉得腹下传來一阵巨痛,紧接着眼前一黑,翻身即倒,连惊呼之声都沒有喊出口。
虐杀!
安天伟与叶铭龙的六个徒孙相对,成就是单方面的虐杀!
他向來不耻于这样单方面的虐杀,然而,这一次,他沒有感到一丝的不安。
“扑……”又一个汉子被血宴剖开了下腹,倒了下去。
倒下去三个,还有三个叶铭龙的徒孙知道在劫难道时,反而镇定了一些。
來去就是个死,他们前面那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