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海涛吃了不少的瘪,现在,马上又抽脚,你可真是个实实在在的老滑头,”
“肖院长,你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开始我也是实心实意的想帮安天伟做点事,毕竟为官一任,我还是想留下点清名,可是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留不留清名的事,而是会不会被这塘水淹死的事了,”
“老赵,你说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们还能怎么办,先躲躲风头再说,实在躲不过去,我看我就提前打个病退报告送上去,反正我明年也要退了,早一点退正好可以享享清福,”
“那我怎么办,”肖院长有点争,
“你能怎么办,你又不能跟我一样马上就退,你就抱定一个宗旨,”
“什么宗旨,”
“你可还记得大清朝的时候,两广总督叶名琛的名言,”
“你说的意思是不战、不和、不守,不死、不降、不走,”
“正是如此,现在的情形是战不能战,守不能守,降不能降,你就当个二皮脸,总之不要介入到这场看不清结局的斗争之中,在国内,轻率出手而致丢掉身家性命的事,已经不知道发生了多少了,”
“好,我就当一个旁观者,”肖院长毅然决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