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错,”方海涛道,“你说是欲加之罪也她,是故意陷害也好。我就是要坐实你这个罪名。现在你和这个小武警两人到江组长的房间里动粗,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人证。你觉得你还能逃得掉吗?”
“我根本就沒有打算要逃。再说了,我为什么要逃。要逃的应该是你们才对?”
“笑话,我们为什么要逃。到江组长这里动粗的是你,坐实了罪名的也是你?我们凭什么要逃?”
“方书记,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你说我动粗,这个罪名已经坐实了。你也知道我是个不怎么按常理出牌的人。既然无论如何这个罪名都要加在我的头上,你说我会乖乖的这么听话?”
“那你就赶紧逃吧?你要是真想逃,我们这里的人沒有一个能阻止住你。但是你能逃到哪里去?”
“方书记,你果然还是误会了我的意思。从头至尾我都沒有想过要逃,是你一直在鼓动着我逃。我跟你重申一遍我的意思,我的罪名既然坐实了,我也不能吃亏,对不对?”
“你……”方海涛反应过來了,“你想干什么?”
“动粗啊。你不是一直都说我闯到调查组江组长的住处动粗吗?正好有好几天沒有练了,就拿你们先开开荤?小武,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