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一半是为了我的青龙帮,一半就是为了她,那些年,她什么也不管的跟着我走,一路吃尽了苦头,当年我住牛棚,所有的人都离开我,也就她还不离不弃,也就是那些年,她落下了病根,”
“什么病?”
老爷子一拳轰在酒桌上,“什么病?那病是被活活打出來的!”
李云天沉默了下去,有些事有些人有些经历,不提也罢,那是一个像他们这样的人不能自我掌控自己命运的时间点,只能由着历史的洪流一路向前,而沒有半点反抗之力,
“不提了!喝酒!”李云天看到警卫员已经搬了几箱酒进來,示意警卫员开酒,
酒瓶盖被开了之后,一股浓烈的酒香扑鼻而來,
“再开一瓶!”老爷子喧宾夺主,
警卫员看了看李云天,再看了看老爷子,无声的又开了一瓶二锅头,搬來的二锅头全都是一斤装,而且瓶纸上很清楚的的标明了酒度是65%,
两个老人一人抱了一瓶酒在手,正在对嘴喝时,李云天却发现警卫员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便停了下來,
“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准备给首长开酒!”
“下去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