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酒杯,跟纪雪原和林玲各自的碰了一下。
“首长,如果你不心痛酒,我就先干为敬。”
一满杯的高脚杯,安天伟一仰脖子,滴酒不漏的全喝了下去,中间连个换气都沒有。
“海量啊!沒看出來!”纪雪原也想学着安天伟的样,喝个满的,但是一看林玲的目光,便顿了顿,只喝了三分之一。
林玲自己只是拿嘴唇泯了一小口红酒。
纪雪原白酒下肚,便大口的吃起來菜來。林玲也想尝尝安天伟的手艺如何,便也夹起菜仔细的品了起來。
“嗯嗯嗯,好好好!”纪雪原的菜还在嘴里,便连声赞叹。
“小安,你要是以后受了老纪的什么欺负,退伍回來开个饭店,我天天去你那儿光顾!”林玲放下筷子,愈发对这安天伟感兴趣了起來。
一个当兵的,烧的这么一手好菜,看他的身板,又完全不是勤务兵。这小伙子到底是从哪里学來的这些?
纪雪原带到家里來的兵不是一个,林玲见过纪雪原师部的上中下各级军干不少人,但是像安天伟这么精细的小伙子,她第一次见。
“老纪,你实话告诉我,这个兵你是从哪儿挖过來的?你别跟我说这是你带出來的兵,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