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去过市局,方向感又特别强,虽然少了良在心的指引,也不至于迷路。在车行到一半的时候,他便将车开到了一个地下停车场里,再将良在心背了再來,找了家酒店开了个房,安顿良在心先睡下。
而后,他就在酒店里的靠椅上坐了下來,静等着良在心醒來。
他是干狙击手出身,忍耐功夫自是十分了得。
良在心这一场宿醉醉的不是一般的厉害,这一睡就睡到了凌晨的三四点钟。
扶着有点隐痛的头,良在心坐了起來。
他看到安天伟就那么靠在椅子上,歪着身子,正在浅睡。他此时口很干,想起來找点水喝,但是却浑身无力。
这已经是多久沒有这样醉过了?良在心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苦笑着想。
“你醒了?”安天伟的声音传了过來。
“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良在心有些欠意。
“沒事,我本來就沒有睡着,只是在闭目养神。”安天伟道。
他随即起身,将一早就准备好的醒酒汤端了出來,递到了良在心的手上。
良在心有点小小的感动,这个小伙心细如发,确实很不错。
他通过房间的陈设布置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