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玲虽然敬佩安天伟可怕的意志力,但是她做了十几个小时的手术,滴水未进,感觉也有些吃不消。
安天伟和李悦随后也被从急诊室里推了出來,转到了住院部。
虽然在林玲精湛的医术之下,以最简约的方式,节省了大量的血液,但是毕竟从李悦身上抽出來的血不少,不是简单用数字可以说明问題的。
如同林玲一样,现在的李悦身体也很虚弱,需要留院观察,她输给安天伟的血,已经远超正常的范畴,林玲和医院都觉得需要观察一段时间之后,才能确定这次的大量输血,会不会给李悦带來什么后遗症。
两辆推车,一前一后,李悦醒着,安天伟依旧昏迷不醒。
“怎么还是昏迷状态?”穆武清见安天伟的样子,又开始着急了起來。
也难怪他着急,准确的说,他虽然是武警总队的尖子生,但是这却是他见到的第一次实战受伤。和平时期,战场这个概念在后方,并不是人人都能体味到那份残酷。
“中尉,沒有关系。他只是麻药的药劲沒有过去,我可以保证他已经脱离了危险期,过上一段时间,就会又活蹦乱跳。”
穆武清的敏感性也不低,林玲一口道破他的警衔,似乎对武警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