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的举起酒杯,和安天伟再次痛饮了起來。
两瓶轩尼诗滴酒不剩时,两位警员也趴在桌上人事不醒。
三人一人两斤酒,这已经超过了他们酒量的极限值。
“我们走!”安天伟道。
“不管他们了?”
“御宴楼这么高档,双岗派出所和卓诡对这里这么熟悉,这二人自然会被酒店安顿好,不须我们多操这份闲心。再说这几日,这样的來回奔波,我也确感觉有些累,也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再将近几日的事情重新整理一遍。”
两人将服务员唤了进來,交待了一番让酒店好好的安顿两位警员,便径自的走了。
“不结账?”
回程的路上,李悦又好奇的问安天伟为什么不主动将御宴楼的账结了。既然想和清金堂的卓诡搞好关系,结一下御宴楼的账正好是一个方法。
“你沒看多少钱?”
“看了啊!一共是九万八千八百八十八。”
“就是啊。那么多钱,我们主动掏,多不划算?”
“咦,你这人真有点奇怪。两位警员一人四万块,你甩过去就像甩的是石头一样。劳斯莱斯幻影的维修几百万你哼都沒有哼一声,现在才十万块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