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沒有为什么,就是要让你做牢!走!”组员催促着,又推了一把。
被轻视了!被忽视了!被无视了!
萧得利听到做牢两个字时,觉得那样熟悉又那样陌生,仿佛是一个久远的回忆被唤醒。
他勾头看着自己不断交替的脚尖,每一次交替,便向前迈了一步。他的感觉里,每向前迈一步,就离刚才押解他的组员所说的“做牢”便近了一步。
这种感觉是什么?
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咚……”似乎变的有些急促,有点紊乱。
他用手按在自己的左胸处,确定他听到的心跳声不是错觉。
“他妈的安天伟,老子是真有话想说!”他突然的高声喊了起來。
“谁有功夫听你废话?组长现在手头上的事情多,你这个案子简单明了,已经结束了!”
结束两个字,萧得利觉得特别刺耳。
他很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这算什么?这到底算怎么回事?
带着一脑子纷乱的思绪,萧得利被押回到了住处之中。押解他的三个组员留下了两个,还有一个准备回提审室。
“我先去汇报,他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