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今天我做东,寒酸了一点。”
“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安天伟知道高厅长这是想问他今天搭的什么台唱的什么戏。他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将酒瓶盖用筷子撬掉,“懂懂懂……”将两人面前的酒杯斟满。
他举杯在手,站了起來。
高厅长端坐着,等着这员爱将接下來的话。
“首长,这杯酒,请原谅我先不敬你。我第一要敬的是那两位先我而去的战友!”
“慢!”
“首长?”
“我跟你一起。”高厅长也站了起來。
两人双手捧杯,向着市的方向高举过头,再同时翻杯将酒在各自的面前倒出一条半圆的弧线。
再次坐定,安天伟将二人面前的酒杯倒满。
“这次,你又想敬谁?”高厅长看着端着酒杯站起來的安天伟问。
“这次,我自罚一个满杯!敬老首长对我的关爱。”
“这杯就免了。”
“不,一定要喝!”他手中杯一翻,一杯酒已经下肚。
“敬也敬了,酒也喝了。现在,你难道沒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吗?”
“老首长,我想跟你说件事,你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