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时间,厉工礼将罐子口往托盘上一合,再往桌子的中心一推。眼睛直视着安天伟,这一次,他谁都没有看,专门盯着安天伟。
这是到了下注的时候了。
“请吧!”厉工礼道。
“你说,我是下哪儿呢?”安天伟侧着脸看了一下身边的满脸酒气的胖子。刚才,胖子仅剩的十块钱跟着下了豹子,起死回生,现在手头上有二十大洋。
“我跟你!大难不起,必有后福!你是我的贵人,你就是再下豹子,我也跟了!”胖子还真不含糊,将二十块钱的筹码往安天伟身前的那一堆筹码前靠了靠。这意思就是一切全部都由你作主。
“看来,我肩上的责任很重啊!”安天伟似笑非笑的皱了一下眉。
“下大吧!这次绝对是大!”有人起哄。
“我看这次肯定是小!绝不会有错!”
“是大!肯定是大!”
“什么大啊?肯定是小!不信我俩打个赌!”
“本来就是在赌,还打你妈个头的赌!”
安天伟却没有急着出手,抱胸摸着下巴好像在思索着什么,眼睛直直的落到闭合的罐子上,一动不动。
身边的赌徒们有的已经耐不住性子,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