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沒有见过的天糊.
所谓的天糊.便是在做庄的情况下.立牌即糊.牌池里不需要再打一张牌.便结束了这一场的战斗.
这是大兴之兆.在牌场上如果不算出老千.这种牌型极少遇到.偏偏今天给段德三人遇见.
“哈哈哈.老天都帮我.乡巴佬.我今天要赢到你连裤衩都脱光这扇门里走出去.”段德边收筹码边狂笑.
“过了吧.裤衩总要留一条给人穿的.”
“留条裤衩日后好见面.”
安天伟不理.依旧打着牌.依旧擦着汗.依旧一幅背到家的样子.
看着监控的水哥.终于连最后一点耐性也磨光了.如果这样的人也能对地下赌场带來威胁.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这混蛋隐藏的太深;另一种则是这混蛋的运气实在太好.
水哥这么关心这场牌局.还有另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个叫段德的年青人.其实也是正明公司其中一位副总一脉的人.这种人不好得罪.
“应该就这样了.”水哥终于决定不再看监控.这纯粹就是在浪费时间.
“早就这样了.”马脸一脸不屑之状.
“我无所谓.”海哥耸耸肩.
水哥是地下赌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