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这么一砸,立即散落了一地。
妈妈桑半点不以为意,立即弯腰低头,一张一张将这些钱尽数都拾到手里。
“就去,就去。”
“给你五分钟。如果五分钟之内见不到小艳红,你这家醉翁居以后就不用在这里开了。”
“好的好的。”妈妈桑笑容可掬,手里紧紧攒着钱,退到门外去了。
“妈的,就是贱……”胖子道。
“她们这些人就这样,有奶就是娘。谁给的钱多,喊亲爹都干。”
“这个妈妈年轻时也是个尤物,现在老了退到二线,便干起妈妈的营生。入了江湖路,想抽身就难了。”有人感慨道。
黄边城抬眼诧异的看了看刚才说话的那位。
那人四十岁左右,戴着一幅眼镜,正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
黄边城有点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只知道应该是熟人。这种场面上的交朋结友,今天酒桌上是朋友,明天见面恐怕连认都认不出来的事,多了去。
眼镜男似乎感觉到了黄边城的目光,抬眼和黄边城的目光撞了一下。
“黄司长,鄙人姓季,双名学锋。”眼镜男的眼睛很毒,一眼就看出来黄边城记不住名字,特意自我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