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伯对季学雷也有些无奈.二少什么都好.跟自己也贴心.可就是沉不住气.受不得委屈.这孩子沒有享受过多少时间季家的祖荫一直苦到现在.余伯实在不愿意对季学雷要求那么严格.
安天伟无所谓季学雷去了哪儿.他这么问只是顺了个便.沒有打探别人**的意思.和余伯说了几句话.那边的欧阳电话已经打完.兴冲冲向安天伟小跑着过來.
“家主说了.任何时间.随时恭候.”
“好.那就定在后天.见面的地点.由你们选择.”安天伟当机立断.
“不.家主说了.为了表达我们的诚意.见面的地点也全权由你们这一方选择.”
季良才出世需要谨慎.这无须多言.这个表态等于是将主动权全部让给了安天伟.给足了面子.也表足了诚意.
“既然季老先生如此豪爽.我如果再推三阻四就实在矫情.后天.就在这儿.”
“沒问題.”
两人击掌相约.
要组织这样的一次高规格却又低调的会面.看起來简单.但实际上需要考虑和事先布置的琐事很多.
首先是安保问題.不能让季良才和李门二老有任何的差池和闪失.
其次是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