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很有缘份啊。哈哈哈。”
萧得利的双手上戴着的手铐并沒有解开,此时他大笑起來,将被铐着的双手举了起來,一摇一摇,仿佛是他不在笑而是正在唱歌,摇着双手则是打节拍。
陆为民跟随着安天伟一起进來的,此时坐在安天伟左侧,见萧得利如此嚣张,便拍了一下桌子,吼道:“萧得利,放老实点。”
“哦,我不老实了吗。你们不会说这里连我笑都不能笑了吧。我在这里,最多只是犯罪嫌疑人,还不是罪犯,懂。不是罪犯,你们敢对我怎样,我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陆为民旁边的书记员有些來气,正要喝斥,安天伟则用手轻轻一压,阻止了书记员的喝斥。
“萧得利,你是不是觉得在临川市,沒有任何人敢动你和动得了你。”安天伟平静的问道。
“沒错,那又怎样。”
“不怎样。我今天來不问你任何的东西,我只是告诉你一件事。我会将你送进大牢,然后你的下辈子都会在牢里度过。这是最轻的结果。严重一些的结果,你应该知道是什么。说不说是你的选择,我不会干涉。便无论你说还是不说,你的结果不会有任何改变。懂我的意思。”
安天伟说的平静,仿佛不带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