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异类是会被排斥被边缘化。”
“我在基层干了有段时间,我知道基层工作如何不易,当兵的时候都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都不是好士兵,可是千军万马之中,又有几人当上了将军。一将功成万骨枯,基层,就是那万骨,”
安天伟说到这里,高厅长咳嗽了一声,安天伟便停了下來。
用万骨來形容基层工作者,这有点不妥。高厅长这是提醒安天伟言多必失。虽然某种意义上,他并不排斥安天伟这个观点。
“万骨枯吗。”杨铁农看安天伟的目光里有点异样的东西在闪动着。
“也许这个比喻不怎么恰当。但我确实是这么认为的。基层的事多,责任大,但资源的分配却沒有得到倾斜。就拿临川市來讲,临川市这次的官员沦陷了三分之一,这些官员的分布,是下面的县区。市一级机关里明显就少很多。”
“我问过一些人,在临川市县区一级的基层里,能拿上手的工资只有两千多。全年的绩效考核奖,县区一级比市一级要少很多。总体而言,县区一级的人,靠手里的工资,想养活一家人,解决温饱可以,小康都不一定能达到。”
“是这样吗。”杨铁农斜看了一眼省财政厅的赫厅长。
赫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