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照看一下他们俩,别让他们做出来什么出格的事就好。”
祖义全一听是这个差事,顿时就脸就苦了。
他以前在县里就是个透明人,伍德阳和洋大河什么时候卖过他的面子?听说伍德阳在上面有人,但具体是怎么个情况从来也没人知道。
只知道以前伍德阳拍碎过县局副局长的办公桌上的玻璃,后来伍德阳的儿子又堵着人家副局长的儿子好一顿打,那位副局长也有点门子,将这事捅到上面去了,结果伍德阳没事,那位副局长却被调到别的县区。
这件事发生之后,伍德阳的气焰更加嚣张,在青阳县里几乎横着走,谁见着都得绕路,包括他这个副县长。
“书记,我怕他们不肯听我的。”祖义全苦着脸道。
“不听没关系,话说到就行了。你只要在适当的时候提醒他们一下就行。至于别的,随他们吧。”房有贵道。
“就只是提醒?”
“嗯。提醒了就行。”房有贵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
如果只是提醒,这倒是可以做到的。祖义全这么想着,脸色也好看了一些。不过对于以前的人情往来,还是有些不安,准备回去之后便将那些烟啊酒的什么都退了。
从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