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上省里去喊冤。”伍德阳激愤的挥着手。
房有贵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
伍德阳这是在隐形的威胁。
青阳县很多人都不明白为什么伍德阳这么横却什么事也沒有,但恰恰房有贵不在这很多人之内。
伍德阳有一个表亲在临川市,那位表亲的亲兄弟在省里就职。而那位表亲的亲兄弟的老丈人,是省政协的一位老干部,虽然到了二线,影响弱了一些,但也不是青阳县的任何一个人敢得罪的。
伍德阳敢在青阳县这么横,有拉大旗做虎皮的嫌疑。可谁犯得着去得罪人,和伍德阳当面锣的对着干。县局那位被调走的副局长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矛盾是要调和的,不是用來激化的。
“还是太年轻。太年轻了就容易冲动啊。”房有贵暗暗的想着,有点疲累的揉了揉太阳穴。
“你们俩不要冲动。”揉完太阳穴,房有贵缓缓开口道:“这件事,我会找安书记沟通一下,看看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退一万步,就让这两人换个部门吧。这是房有贵想到的对策。
“房书记,还要了解什么情况啊。再了解情况,我和老洋就得喝西北风去了。安天伟这是要砸我们的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