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伟坐。
“房书记,胡明义这是什么意思?”安天伟也不绕,直接开门见山。
“消消火,坐下来说。”房有贵道。
“我哪里坐的下来。下面所里等着这个钱救急,胡明义倒是一推二三五。”缺了个四,自然是死不要脸的意思。
“咳,咳,咳。”房有贵咳嗽着,倒不像是装出来的,更像是病体加重的样子。
咳嗽完了,房有贵又喘了一阵,才似乎渐渐平复了下来。
再次抬了抬沉重的眼皮,房有贵按了一下床头上的铃。没一会,进来了一个白大褂,男的,五十岁左右,县医院的第一刀,辰刚。
辰刚进来之后,看也没看安天伟一眼,便直接到了房有贵的身边,戴起听诊器按在房有贵的胸口仔细的听了起来。换了几次位置连续听了几分钟,辰刚的脸色便很严肃。
辰刚回头看了眼站的笔直的安天伟,微微有点怒意的吐出两个字:“出去!”
“啊?”安天伟一愣。
“我让你出去!”辰刚不假辞色,似乎对安天伟一幅十分厌恶的样子。
见到医生发火,安天伟也没辙。憋一肚子的气和一肚子的话,却只能退了出去,临出门还得不忘记向房有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