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抢走了两瓶三十年份的老泡酒,站外面一会怎么了?就是站十天八天,都占便宜了!”
安天伟哈哈一笑。小阮也知道这位姥爷面冷,但话能这么说,证明姥爷现在其实并不是见安天伟的气,而是正话反说罢了。便无声的上前挽着了阮老人的胳膊。
小阮的这招对阮老人有特效,老人悻悻的砸吧了两下嘴巴,后面一些不怎么合场面和时宜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
康夫似乎怕安天伟误会,又解释道:“阮老从年青时就是这个脾气。但你别看阮老面相恶,却是个地地道道的热心人。当年的那个时候,我偷番薯的事阮老替我瞒了下来是要担很大的风险的,如果被别人知道,肯定也会是重罪。”
说及此处,二位老人又有些不胜唏嘘。
康夫停了会,仿佛在思考着什么,而后才向安天伟道:“安书记,这次我从省里来,听说了一些事情。原本我是个做医术的,不想也不屑参与这些事。只是今天承了你这么大的一个情份,所以有些事我还是想跟你说一说。”
安天伟见康夫的神色变的有些严肃,不由的心里一凛。
康夫可不是那种信马由缰信口雌黄之辈,能让康夫这么煞有介事,看来这件事还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