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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也是被这场面给吓着了。
跟着肥哥就是再有肉吃,那也得有嘴吃不是,瞧那几位被板桌抡结实的兄弟,躺地上都成相片了。
安天伟抡着几百斤的大板桌砸了一通之后,身上也有点发热,这可是纯体力活,出一把力气,身上开始冒汗了。
将大板桌往一个正跳着的马仔身上一扔,那马仔哀嚎一声,被砸了个瓷实,哀嚎之声是从大板桌的下面发出來的。
哀嚎之后,那马仔便沒了一点声息,也不知是死是活。
安天伟仿佛像是干完了活般的拍了拍手,擦了一把额角冒出的汗,道:“这玩儿要是能再重点,才真过瘾,”
肥哥缓过了劲來,用肥手将自己的下巴一托,将张开的大嘴收拢了起來,拉了拉脸皮,沒多会,横肉的脸上就奇迹般的挤出了一堆笑容。
“兄弟,兄弟,格老子的,老子就晓得你是个高手,大高手,”肥哥边说着边翘拇指,而后另一只空着的手朝沒有一点防备的咖啡厅老板头上就是一巴掌呼了过去,将咖啡厅老板扇的往地上一趴。
这老板现在总算是明白了过來。难怪这外乡佬敢这么狂,敢情这是有真材实料的,这次一脚踢铁板上蹦了脚丫子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