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天伟一起挤到了警车的后座上。分局的另一个人则从另一边上了车坐上后座,将双手反铐着的安天伟包夹在中间。
“小子,落在老孔的手里头,我劝你啊,最后还是好好的配合的比较好。”前面正给车打火的分局的人,开着玩笑道:“你就是铁公鸡,我们的老孔同志也会拔掉你一身铁毛。”
现在是车内,都是自己人,警员们说话间便少了那些顾忌。至于安天伟,沒人在乎,凭他一个人,又是一个罪犯,叫天天不应的,沒谁会听他说的话。
孔长文和分局的几个人打着哈哈,全然沒有顾及坐在后座安静的有些不同寻常的安天伟。
各人纷纷上车,五松派出所的警车自然要充当开道的角色,已经在咖啡厅前面的空旷地带调好了头,拉着警灯在前方的路上等着了。
检察院和孔长武的车也随之调头,调到一半时,却听到一阵非同寻常的马达轰鸣声从远处传來。
等车的身子调正了,孔长武让车子停下來,打开车门走了出來,仰头向天上看去。
检察院的几个人也和孔长武一样,从车里走了下來,仰头朝天上看。
伴随着巨大的轰鸣声,一架被军用迷彩漆漆遍机体的军用直升机在整个车队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