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的嘲笑,
这种妇人之仁,对于作战单元而言,毫无意义,
这还是一个新鲜粉嫩的雏,训兽师的心里松了口气,至少,他可以解脱,并不需要带着那份恐惧死去了,
甚至于,他如果能出声的情况下,不介意再给这个鲜嫩的小雏加点料,让他动手能够果断利索些,
训兽师在陶明泽身体猛烈下蹲的时候便闭上了眼睛,脸上的神态也变的极为安然,
來吧,训兽师心里乞求着,
“噗……”很沉闷的一声响,
军匕齐柄沒入,
陶明泽像是经历了一场无以伦比的疲劳战一般,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抱着军匕的双手一松,陶明泽四仰八叉的往地上一躺,
“老大,我还真是个雏啊,”陶明泽声音微弱的说道,他的脸上,有了一点笑意,
终于在左右为难之中做了选择,不管这个选择是对是错,于他而言,能做出选择就够了,
“你岂止是雏,”安天伟走了过來,将只剩下一只柄的军匕拔了出來,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再插到了腿上的绑带之中,
“你是连雏都不如,”安天伟用脚踢了踢双眼紧闭的训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