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牌。
不出冤案,他万万不可介入。即使出了冤案,估计也是要走一走别的渠道来干涉这件事。
“我先去趟省,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现在模糊不清,我需要知道发生的每一个细节。将军,请你准我的假!”安天伟站起了身。
“准假这事,你跟南师长说,我又不直管你!”
“我没问题,同意。”南师长道。
对安天伟心忧高厅长的处境,南师长相当理解。就比如说如果盛世杰那儿被人整了,南师长自问也坐不住。有所区别的大概只是会不会像安天伟这样直赴盛世杰的身边而已。
军地区别甚大,处理事情的方式也会截然不同。
“既然如此,也好!你先去看看省的风。有什么风吹草动,跟我通通气。我时刻保持着对这件事的关注。如果高厅长真的在省呆不下去了,我不介意再让军区添一头老狼!”
“谢谢将军!”安天伟先是一个军礼,再是一个鞠躬。
军礼是用军人的身份,鞠躬则是用私人的身份。
“去吧。一切小心从事。”盛世杰道。
“是!”安天伟转身便走。
等到安天伟出了盛世杰的房间,南师长才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