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血顺着被军匕划开的口子喷涌出来。
其实创口不深,但是从外观上看,喷涌而出的鲜血给人的视觉冲击还是蛮大的。
两人一触即收,又各自拉开距离。
只不过相互的站位调换了一下,安天伟站在刚才黄奎文的位置,而黄奎文则站在了安天伟刚才所站的位置。
甩了甩手臂,安天伟用手指沾着自己胳膊上的血,放在嘴里舔了舔。眼神的锐利程度更甚。
黄奎文则将军匕在手里玩了一个刀花,再次紧紧握住,便弓身相迎,戒备到了极致。
安天伟没有马上攻击,而是缓缓的解开自己的上衣纽扣。
衣袖已经被黄奎文切开,松垮垮的像古代的官袖,布片耷拉了下来。安天伟将上衣一脱,再将被黄奎文划开的衣袖一撕,一阵布帛裂开之声响起,衣袖被安天伟直接撕了下来。
用衣袖当纱布在伤口上缠了几道,用嘴咬住一头,另一头拽在手里,相互一用力,便将伤口包扎的非常紧。
“不错,有点小进步!可是,只是这样还不够!”安天伟空捏了几下拳头。
弓着身握着军匕的黄奎文戒备着,低声道:“试试就知道了。”
安天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