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肉块块隆起,将迷彩服顶的紧绷。
安天伟的血宴刀锋之上,承受着的力道猛然又加重了三成。
“噗”,又是一声闷响。
却是安天伟脚下的山地不堪重负,使得他的双脚又直陷下去,齐至膝盖。
但安天伟的神色从承接方形大刀的刀锋开始就一直沒有变过,平静、淡漠、甚至于有些……残忍。
这个表情,因为安天伟的头一直略微的勾着,冷男并沒有看到。冷男所能感觉到的,是方形大刀的刀口上传來的那层绵绵不绝的阻力,并不随着他的血气暴发而减少,反而相应的有所增强。
几压不下,冷男怒气大涨,将方形大刀撤开,再次高举过头顶,再一次的斩下來。
安天伟保持着既定的姿势,始终将倒扣于腕的血宴刀锋迎向方形大刀的刀锋。
闷响声一次接着一次的响起,频率也由最初的缓慢渐次加快。
每一次闷响都代表着方形大刀和血宴的交击,转眼间,冷男不知道已经向安天伟斩了多少刀,但却寸功未建。
毫发无损的安天伟,脚插于山地之中,像是被栽种的人形植物。此时,他微微勾着的头,方稍稍的抬了些起來,直好可以让冷男瞧到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