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基本上不属于他。但巨力之威,哪里这么容易承受。在第一波巨力來袭之时,他的脏器同时都受到了不少的震动。
于这二十人看不见之处,安天伟悄悄将涌到喉间的血又吞了回去。
“那现在该解决解决我们之间的事了。”那大汉道,说话间每个字的发音间距异常均匀,仿若机器。
“嗯。是该解决我我们之间的事了。不过,我们之间好像也沒有什么要解决的事吧。”安天伟深吸了一口气,将不断从身体各处传來的剧痛压下,语调轻松。
那大汉神色如雕塑般,连一丝一毫的表情都沒有,就那么直直的瞪着安天伟。
“安天伟,善易容,随身三件。血宴、飞云爪、长狙枪,我可有说错。”
“沒有。”安天伟道。
“是你降,还是我让你降。或者,你死,我让你死。”两种选择,两种结果,其实都差不多。降即是死,不降也是绝路。
全盛之时的安天伟,与两大级战团尚有一拼之力,现在这状态,沒有半分胜的可能。
那大汉话音方落,单手便扬起。站成一排的十九人,各人的手都伸到了鼓鼓的衣服里层。只等头领单掌切下。
安天伟毫不怀疑,只要这硬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