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要听这个。我现在要听到的是,安天伟在哪儿。”硬脸汉怒目道。
从那么高的地方跌下來的已经半死不活的人,到了沟底竟然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不翼而飞。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了吗。
“安天伟很聪明,他是从这条小溪里走的。追踪的线索也是在小溪里才断掉的。他们的血滴在溪水里,使得这片区域里到处都是血味。沒有办法判断他在哪儿上了岸。”
硬脸汉脸上的怒色更浓。
他知道,安天伟必定还躲在这片沟底。这是铁板钉钉的事。可这片沟底区域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们这二十人扔进这里,不说沧海一粟也差不了太多,失了安天伟二人的踪迹,就等于是大海捞针。
“再搜。就算是要将这沟底翻地三尺,也要给老子将安天伟找出來。”硬脸汉吼道。
两路在此交汇的人马,又各自分头行动,沿着溪流分道扬镳。
刚才的一幕,就发生于安天伟两人一兽躲藏的荆棘丛之外。直到荆棘外的两路人马影声皆失,狼王趴着动都沒有动一下。
它的耳朵依旧高竖,眼睛里闪着的绿色光芒更加锐利,但却沒有任何声息。
狼王这一趴躲,就是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