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眼珠只剩眼白的眼睛道,浑身冷意凛然。
地缺则什么话也没有说,而是对着凌天养离去的方向,恶狠狠的看了一眼。
这笔账,六处记下了
二百来号人的无功而返,不仅是六处的人心里憋着一口恶气,就算是黄武训,心里那口气也堵的慌。
在他得了消息之后便立即探知到,那位敢于虎口夺食的人,是凌天养。
凌天养的背景深厚,而林帅在军中的人脉关系以及资历,更是可以打个喷嚏能让军队抖三抖的猛人。
全安委虽然权能极大,但是遇到凌天养这种根正苗红的直系猛人,还是感觉到如同老虎咬天般的无从下口。
“这凌天养难道是疯了为了几个区区的狼狗,就真的想要跟我们撕破脸”黄武训气极之下,将此事禀报了黄老太爷。
黄老太爷还是老样子,在一幅展开的象棋之上进行着左右互搏。他像是没有听到下面一脸怒气的黄武训所说的话,只是在那专注的下着棋。
黄武训见老太爷这般表情,便立即噤若寒蝉,垂手而立。
“嗯。现在知道收声了这么些年,官没有做大,脾气却是见长了。”黄老太爷对着棋面像是在仔细寻找和计算每一步的错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