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为,且又落在了人家的地头,牙一咬道:“海哥,既然如此。可我没有带那么多现钱。”
“没关系,拿货抵。我们凌华公司可是非常诚信的。说什么数目就是什么数目,不会随意加也不会随意减!”
海哥招了招手,他身后的一个小青年将指间的烟头弹出很远,径直上前,将老板一把从车门边拽开,拉开车门就要上车。
“海哥?!”老板脸色大变。
“不要急,卸点货下来抵账。你慌什么?又不是要你的整车货!”海哥非常淡然。
老板大急。
他可是清楚的很,什么卸货抵账,只要车进了这帮兔崽子的嘴里,再想要他们吐出来,那比登天还难。
他快步上前,一手将车门撑住,阻住了要上车的小青年的前路,脸却转向海哥。
“海哥,你老人家高抬贵手,给我留条活路啊!”
这一车草药和山货,成本足有二十多万,再加上沿途跑车的成本,接近小三十万。如果就这么一车给端了,他会元气大伤。
海哥眼一瞪:“怎么?”
“海哥,给条活路吧。”老板不依不饶的将手撑着车门,死活不让小青年上驾驶室。
这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