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伯元从廖得福的病房离开之后,便直接去了郑西塞的办公室。
二人见面之间也没有寒喧,直奔主题。
“传达到了?”郑西塞问。
高伯元点了点头道:“该传达的都传达到了。从我的本心而言,我是不希望他有事。”
“谁也不希望他有事!几十年的老公安,特别是像他这样一线的刑侦,哪一个身上不是伤痕累累?”
“是啊!”高伯元相当无奈的叹道。
几十年的老公安也是人啊。
是人就得在这个社会上生活。当一个人的**超过了他可承受的能力之后,走上歧路已经是必然的结果。
郑西塞也有些心烦。
一谈到廖得福这个人时,他的火气就压不住的要朝上冒。
对廖得福有火是一部分,另一部分则是无名火。
如果廖得福生个女儿不是那么优秀,就过点平常人家的小日子,恐怕也不会有今天的这么一出。
如果廖得福不是那种将女儿视若珍宝的慈父,今天的这一出也同样不会有。
如果如果很多的如果,但是所有的假设都不成立!
“真是去他/妈的!”郑西塞想点着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