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感觉。可能是我们俩的声音跟大家太不一样了。联席会议里,可以有不同的声音,但是太过于不同的声音,是不讨喜的。”翟跃道。
“军队是用来打仗的,不是用来论及人情的!看看现在的这些,都成什么了?”付强余将手里的会议记录拍的啪啪响。
幸好现在的会议已经结束,大家正在散场;就算是有个别人听到付强余的话,也只当着是没有听见,悄然的走开了。
而议长则停留了一会。
等到其余的人都走的差不多时,议长走到了付强余和翟跃的身边。
“你们原本没有必要将气氛弄的这么僵。同志们在一起合作是缘份,没有必要把矛盾搞的这么尖锐。”议长好心的说道。
“可是,如果这件事也用和稀泥的办法走,那些还驻扎于深山之中的战士们怎么办?我们这些天天开会的人,如何去面对他们?当我们在这儿争论着他们是进还是退的时候,他们在那儿可是时时处于危险之中!”付强余略微显的有些激动。
议长点点头表示理解,无声的拍了拍付强余的肩膀,就离开了。
“这是什么意思?”付强余转脸问翟跃。
“好自为之吧。”翟跃猜道。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