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最不怕的就是老天。
安天伟冷冷的看着血祖,但他的感知力却已经铺开。
虽然赦尔辛基基地的这个地下实验室里充满了对他感知的干扰,但是安天伟的感知还是很顺利的铺开了一段,就是铺开的范围有限罢了。
那道若隐若现的法则依旧停留于安天伟的感知之中,只是这道法则隐藏的极好,到现在安天伟依旧无法判断出来法则线的位置在哪儿。
以安天伟对法则的理解,任何一道法则都会以线条的形式存在,这一条法则线肯定极其的细微,而危险性在法则线里也肯定不会是垫底的存在。
安天伟没有立即打碎玻璃墙将血祖拿下,因为在安天伟的感觉里,没有找到那道法则线,就轻易的将玻璃墙打碎,正是对方希望他干的事;
越是对方希望他干的事情越不能干,特别是眼看着血祖就要到手的情况下,就越要保持一定的警惕。
安天伟站立于原处不动。
血祖见安天伟皱着眉,似乎在忌惮着什么。
于是血祖又开始跳脚了起来。
“哈哈哈,安天伟,你不是很牛b吗?我就在这儿,来,来抓我啊!”
血祖其实也并不知道安天伟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