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子量此时也确实很渴,但他由月牙潭里舀出来水,凑到嘴边后,被浓烈的土腥味直接打败,差一点连盛水的散甲都扔了出去。
“这样的水,怎么喝?”汪子量怒道。
班长很鄙夷的看了眼汪子量。
“你这么看我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在没有水可喝的地方,就算是尿,照样得喝!这已经有水给你喝,你还这那?不喝渴死,我不管埋!”
“你这人怎么这样?”
“你喝不喝?”班长拉下了脸。
汪子量最终还是屈从于班长的威势,捏着鼻子将肚子灌了个饱。
“接下来我们可能还要走很久的路,所以能多喝就多喝点。”班长见汪子量已经喝的差不多,便将附甲再重新的搭上了肩,默默前行。
这一走,又是一番不知日月轮转。汪子量只知道他已经有好几次困意来袭,然后在行走中困意消散。估算一下时间,几日几夜应该是有的了。
再看班长,仿佛永远不知道疲倦似的,以恒定的步伐朝前走着,既不快,也不慢,精准的像一架机器。
如此又不知道行了多久,汪子量差不多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不只是身体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