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么?父债子还天经地义,只要他活一天,我就要让他承受一天的痛苦,让他失去所有、生不如死……”
姜波不知道,他这一句话,让郑晨仿佛变了一个人,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噼里啪啦一阵狂炸。
他突然间意识到自己做了件蠢事,只觉得一阵口舌干燥,呼吸变得极为不顺畅起来,用力抿了口茶水:
“晨哥,他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否则,我们今天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失利了。我的意思是,就算要动他,咱们也应该从长计议。”
“……”郑晨出奇的安静下来,目光紧盯着茶杯,不知在想着什么。
见郑晨没有声音,姜波抬起头,他那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的脸蛋在透过窗户玻璃的落日余晖照射下,隐隐透出一丝疲惫,张了张嘴想要继续说些什么。
但,最终没有说出口。
“想说啥?”
看着欲言又止的姜波,郑晨把碧绿翡翠在手中抛了抛,朝着对方扔了过去:“这个,给你了。”
“谢谢晨哥,我觉得咱们可以……”
…………
怀南市河西,是怀南市高新开发区,开发区北面,是一片独立的靠山别墅。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