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醒来的时候,只感觉浑身都疼,但最疼最难受的地方居然是**,而他也被人押着趴在地上。
等他眼睛适应黑暗,才发现居然是同牢房的几个人干的,他们很熟练一般,两个负责按住他,一个负责捂住他嘴不让发声,另外一个则在那儿扒他裤子。
誓可杀不可侮!
他就算再二、再横、再愣,也知道这样的羞侮不能承受,便拼命的挣扎。
他五十多岁人了,要不是刘来福结婚晚,他都是要当爷爷的人了,现在却在这里受这样的屈辱,说出去他还怎么见人哪?
刘大洪大概忘记了,他自己是无期徒刑,所以他不用担心出去后丢不丢脸的事情了。
“老小子,我们昆哥能看得上你,那是你的福气,好好享受着吧,再叫再叫我们轮流把你侍候一遍,到时候后门烂了,你可别我们下手太狠。你若是乖一点,把我们昆哥侍候舒服了,我们或许还会怜香惜玉一点。你信不信?”一个极年轻的娃娃脸人犯阴阳怪气的笑起来。
他说话慢声慢气的,但却让刘大强打了个激灵,竟是害怕的不敢动弹了,任由着另外一个人犯在自己的后门那儿胡来。
刘大强在这儿受着非人如地狱般的折磨,每天都想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