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上。
学校里有同桌传递口袋小言小说，家里时常又能看见偶像剧，她当然认得杨帆。
所以不识明星的苏星婉vs一心想掩盖丑事的三流明星杨帆，注定是输得莫名其妙，加无可奈何呀。
杨帆觉得这个女粉丝真是太上道了，看来他的微笑杀，还是很好用的，当即放松的点点头：“不告诉就好，不告诉就好，说话要算话噢，照片我没有带出来，还在宾馆里，等我有空了，我一定给你寄过来，你给我个地址。签名嘛，你想签在哪儿？要不签在你的连衣裙上面吧，这样你就不用洗了，回去收起来直接当纪念品好了。”
很多女粉丝都想让他签在胳膊上面，或是自己的衣服上面，说是以后都不洗澡了。
杨帆说罢，就从怀里拿出签字笔，拧开笔帽，抓起了苏星婉的连衣裙角。
苏星婉吓坏了，急忙后退几步，将连衣裙抢了过来，一副看神经病的眼神瞪着他。
“大哥哥，你刚才落水时撞到脑袋了吗？你好奇怪呀，一会说要给我照片，一会又要在我的衣服乱写乱画。这裙子可是我妈买给我的生日礼物，我平时都不舍得穿，看外婆才穿上的，你居然要拿笔在上面乱画，你太过份了！”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