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看也不看我一眼,更不跟我说话,我连讲一句话都做不到,又怎么可能睡到她?
苏星月说她有办法,让我赶紧准备迷/药,还让我准备照相机,说到时候要把我们在一起的样子拍下来,当作威胁,不相信她不从。
你们不信,去问我哥们,当时那口罩和迷/药,还是她陪我一起去的呢,当时那里的药店老板和学徒都能作证。因为别看我平时喊打喊杀的,其实我胆子特别小,我一个人不敢去药店,况且我身上也没有钱。
都是苏星月陪我去药店的,那钱也是她付的。后来我说去哥们那儿借照相机,她说没时间了,就先走了。
只是借我照相机那哥们儿有事,不在家,没借着,但没关系,等到这儿后,苏星月又交给了我一个针孔摄像机,说是她姐夫从国外弄回来的好东西,还带红外线夜视功能的,让我不要开灯,照相能录到,还说有了这个,不怕苏星婉不听我的话,让她干嘛就干嘛。”
苏星月万没有料到,张小强会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将一切都说出来,她尖叫的扑过去,用指甲抓挠张小强。把他的猪头抓得跟绘了花似的:“你胡说,你胡说,你休想冤枉我,我没有,爸,妈,你们千万不要相信他呀,他是地痞流氓,就喜欢攀咬的。”